【黑三角/国象设】一步之遥

青梅竹马vs横刀夺爱

ooc狗血三角恋无逻辑

有强制情节注意避雷

露→耀←米

同样是粉丝福利点梗

1w字一发完

Wid.8137719


  

  三人舞曲,会奏响在罗彭斯阶梯上。



  

  “我唯一的心愿就是在你怀中死去。”


  树荫在少年脸上勾勒出洁白的边缘,阳光细碎,跳在他的瞳孔,修长的手掌抚摸正低头瞧着他的脸,躺在王耀的腿上舒服极了,就算在此刻结束这一生也不赖。


  “说什么呢。”王耀狠狠拍了拍他的头,最近他的青梅竹马总爱说些意味不明且不吉利的话。


  少年没有回答,起身将王耀翻到在地,深深望着他的眼睛。


  “布拉金斯基!”王耀吃痛地吼叫起来“发什么疯?”


  “是,小耀。”少年软糯的声音听起来很低落“我想,我确实是疯了。”


  他俯身紧紧抱住王耀纤薄温软的身子,脸埋在颈窝吸着他发丝间的清香,试图以此,获取些安全感。如同孩童讨要糖果,出于最原始的渴望。


  王耀在布拉金斯基眼中,捕捉到一闪而过的悲怆,也莫名其妙地绞痛在心。


  他曾无数次与伊万在这样的午后,坐在树荫下,依偎着,沉默不语。无论是他身体压过来的重量,炽热的体温,或是冷冽的味道,都长久地占有着他的生命。



  今天,是他的册封仪式,他本该高兴才对。


  “父亲说,你将是赤棋国自古以来最年轻的战车。万尼亚,你会是这世上最所向披靡的将领。”王耀抬手将伊万柔软的发丝理至耳后,露出那双水晶般的眼睛“万尼亚,我亲爱的万尼亚。你会是赤棋国的骄傲。”


  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,在紫水晶般的眼眸投射一层阴影。王耀轻笑着抚摸伊万的后背,只当他是无措于这份至高无上的荣誉突然降临。


  “走吧,伊万。我想,不会有人希望今天的主角错过这场典礼。”王耀起身,站在光里,向着伊万伸出手。


  “耀。”伊万紧紧拉住王耀的手“我会是你的骄傲吗?”


  “当然。”


  “万尼亚,你一直都是。”


  


  战车的册封礼向来是在臣子中最为隆重的。


  “战车的地位仅次于王。”王耀曾听父亲这样解释道。


  十年前,没人会想到新的战车会是布拉金斯基这个王家从大街上捡来的养子。


  “你担得起这样的地位,伊万。”人声鼎沸的宫殿里,王耀握着伊万的手,目光坚定。


  十几岁的孩子就如此战功赫赫,布拉金斯基受到了老国王的无限青睐,可来历不明的出身总会遭来无数恶毒的妄言,王耀总会挡道最前面,用瘦小的身体为伊万挡住纷至沓来的伤害。


  “这是作为兄长的责任。”王耀笑着对伊万解释道。


  伊万是被王耀捡回来的。


  在隆冬时节的黄昏,在一望无际的雪地里,王耀用温暖的手掌包裹住了他冻僵的身心,就像一团火焰,炽热而疯狂地席卷着他,让他的生命猛烈燃烧起来,释放出直白的念想。


  可王耀似乎读不懂这颗心。


  他依依不舍松开王耀的手,随着主教来到殿堂的最中央,老国王在王座上投来赞许的目光,站在他一旁的王储神色却如那双蓝眼睛一样冰冷异常。


  那双眼睛死死咬着伊万,他能读出里面带着憎恶、厌恨、甚至是嫉妒。他觉得这种感觉莫名的熟悉,他仿佛早就被这双眼睛在暗处注视了千千万万遍。


  “他没理由嫉妒你”王耀解答着他的疑惑“那是赤棋国未来的王。”


  就如同王耀说的那样,老国王病故后,那家伙成了赤棋国的王。也是在那场葬礼上,他终于开始明白那双蓝眼睛中的厌恶来自何处。


  新王一上任,就派遣战车远征寒地北国,这令刚下,就掀起轩然大波。谁都知道北境之地向来难以攻克,两国交战百年,无一不两败俱伤。近百年因老国王仁政的国策,两国的关系才稍有缓和。


  一夜之间,新王的野心使得被压制多年的主战派势力大增,民间支持布拉金斯基早日征战的呼声也日渐高涨。所有人都相信,他们战无不胜的将领,会结束这未尝胜果的百年争战。


  随后百姓中开始流传这样的言论:王家少爷拒绝接受布拉金斯基出战。一时间无数的谩骂与诋毁都向王耀倾泻而下,即使保守派自始至终站在主和平的立场,也敌不过主战派们充斥暴力的恶意。


  "小耀……"伊万双手抓着王耀的肩膀,担忧地观察着他"我去把那些人都杀掉,所以请不要露出这种让人难过的表情。"


  "不是的,万尼亚。不是的。"王耀揉着伊万细碎的发丝,温柔地注视着他"我没有为了别人的言语难过。我只是在害怕……我没有不相信你实力的意思,我只是担心你,担心你一个人前往北境……"


  这样的你会是爱着我的吗?


  伊万强忍着亲吻他的冲动,将他抓得更紧了些,心脏也跟着更疼痛了几分。


  "小耀,像曾经千百次的战役一样,无论走到多远的地方去,我总是会回到你身边。"




  像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,战车出征的那天,牵着王家少爷的手。站在万丈光辉里,这高大英俊的将领单膝跪在王耀身前,武器与铠甲反射出耀眼的白色光芒,将这个天之骄子称得如同殉道者。


  他虔诚而坚定的目光只落在王家少爷身上,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,他效忠的人,从来都只有王耀。


  


  “我怎么会不讨厌你,布拉金斯基。”阿尔弗雷德站在高处俯视这一切“你占有不属于你的东西已经太久了,我会一样一样,将他们收回来。”


  他想到他不屑一顾的眼神,和从容不迫的回答:


  “国王陛下,我从未拥有过什么东西。权利、名誉、地位,这些都不属于我,我也不屑去占有这些,若你实在容不下我,大可将这些尽数拿走。”


  "我当然要拿走了……甚至那些不属于我的,我也会毫不客气的抢夺过来,布拉金斯基,真想看到你痛苦的样子,像我一样痛苦的样子。"


  阿尔弗雷德披上斗篷,深深地望了被万人簇拥的两人一眼,头也不回迈入黑暗。


  从北境传来的战报总是捷报,布拉金斯基的表现永远不负众望。欢喜地接过伊万从战地寄回来的书信,王耀长长地舒了口气:北境的军力确实厉害,伊万已经许久没在战场上有过如此胶着的情况了,没有什么比知道他一切安好更重要的事。


  王耀终于宽下心,意识沉沉睡去,却被房间外嘈杂的声音惊醒。哭喊声、求救声、谩骂声、烈火焚烧声……他顿时慌了神,推开门跑向庭院。


  血腥味弥漫着整个宅子,连花坛里的白玫瑰都被染得鲜红。


  "王家勾结北境细作,蓄意谋害战车大人,根据国法,杀无赦。"


  王耀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炸裂,浓郁的血腥味麻痹着他的感官。恍惚中他看到年轻国王的脸,逐渐向他贴近。


  "想救他们的话,要不要跟我走?"


  


  阿尔弗雷德翘着腿坐在伊万对面,手中把玩着一枚精巧的盒子。


  "布拉金斯基,没想到把你送到这里,也没能让战火吞没了你。"


  "我说过,如果你真的看不惯我,大可以叫别人来当这战车,权利地位所有东西你都可以拿走,我根本不在乎。"伊万瞧不起国王纠缠不休的样子,简直像是个固执幼稚的孩子。


  “包括王耀?”


  “包括王……?”布拉金斯基回过神,震惊地发现癫狂的笑意洋溢在新王的脸上,比惊讶来得更早的是暴怒,他的手早已钳住阿尔弗雷德的领口,死死瞪着他“你再说一遍?”


  “怎么了,我忠诚的战车?”阿尔弗雷德扯开伊万的手,有意无意地将手里的盒子拉开,里面的东西滚落在地上,正是王耀贴在胸口从不离身的玉坠。


  “我可什么都没说。”


  那双眼睛分明在宣誓着战火前的鸣哨。


  "不,我是说……王耀,将成为赤棋国,最尊贵的王后。"


  他怎么会不讨厌布拉金斯基呢?天知道他有多厌恶他!


  布拉金斯基为什么不能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呢?他总会在深夜向不存在的神明祈祷。


  “王耀啊,王耀。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呢?”


  他始终记得年少时,某个贵族婚礼的舞会,周遭都是阿谀奉承的大人,谄媚地围着他,恭维着令他烦躁的言语。他推开人群,抑制住呕吐的冲动像外跑开,却撞倒在一片温软的清香里。


  男孩的眼睛就像是星辰,澄澈而明亮,顿时驱走了胃部的不适。他沉溺在这张精致漂亮的面庞上,更沉溺在男孩清丽的声音里。


  男孩将他从地面拉起,拍掉他身上的灰尘,肢体接触的瞬间他都能感受到猛烈的心跳。如果那时他多读一些书籍,他也许会马上察觉,这就是情窦初开。


  “对不起,有撞疼吗?”男孩不好意思的挠着头,脸上的笑让阿尔弗雷德的心脏又漏了一拍。


 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
  “王耀,我叫王耀。”男孩眨着眼睛,阿尔弗雷德觉得这世上不会有比这更漂亮的人了,正要开口,就被侍卫拦腰抱起,向大殿的中央走去。


  “殿下,陛下说过不能随意跑开的。”


  阿尔弗雷德皱着脸,朝逐渐离远了男孩大声喊着:


  “王耀,等我去找你!”


  他确实有去找他,穿过精致奢华的大殿,翻过庭院高高的围栏,透过疏密交错的花枝,他看见心心念念的王耀,牵着另一个男孩的手,在花丛中翩翩起舞。


  带着温柔而明媚的笑容,王耀的目光都落在另一个男孩的身上,阳光映在他们中间,放佛整个世界都只有他们。而他自己不过是个可笑的小丑,费尽心力走过高悬的缰绳,只为目睹王耀在树荫下,熟睡于另一个人怀里,看着他在王耀的额头,偷偷落下甜蜜的亲吻。



  他怎能不恨布拉金斯基。


  后来连父王的宠信也是他的。

  

  


  “王耀,不论你爱着谁,如今你都是我的王后。”阿尔弗雷德居高临下落于王座。大殿之上,王耀身着艳红华服,脸色如纸般苍白。


  一个男人,竟成了王后,多么荒唐。


  “你不必想着违抗我,否则,你的至亲好友,都将被你拖下深渊,踩在烂泥里。”阿尔弗雷德嘴角天生含着自信而狂放的笑容,那是属于王者的刻印。


  王耀沉默着低头,他的脚踝处缠着铁锁,在皮肤处磨措出腥烂的伤口,他身上的华服仿若奴隶的烙印,沉甸甸地压着他。


  “至于布拉金斯基——我们军功赫赫的战车。我将会为他风风光光的发布讣告,歌颂他为赤棋国牺牲的丰功伟绩。”


  伊万布拉金斯基,王耀默念着他的名字,念着心底隐痛而温存的秘密。


  伊万布拉金斯基,伊万布拉金斯基。


  “不想为你最亲近的朋友复仇吗?”阿尔弗雷德向王耀伸出手,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“到我身边来,我能为你替他报仇。”


  王耀抬头,注视着阿尔弗雷德的眼睛,那片蔚蓝里浸染着意味不明又势在必得的笑意。


  “好。”王耀回答道。


  阿尔弗雷德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丝温柔“记住,那些人的命,都握在你手里。”


  “是。”王耀的语气依旧坚决,手指紧握在身后,止不住地颤抖。


  “从现在起,我的王后。陪伴我,辅佐我,取悦我。”阿尔弗雷德将王耀拽到怀中,托住他纤细的腰肢,目光锐利划过他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,宛若把玩着一枚精致的玉,用滚烫的体温侵占它冰凉的内里。


  王耀点头回应,瞳孔里蔓延出直视死亡时才会出现的决绝。


  王座之上,阿尔弗雷德嘴角的微笑越发浓烈,他扯着王耀杂乱的领口,急不可耐地,落下积攒多年欲望的吻。


  伊万布拉金斯基,看着吧,濒死挣扎的你,心爱的人却匍匐在我身下。亲耳听到这充满喜悦的结合吧,这是我赐予作为赤棋国战车的你,最后的荣耀。


  


  赤棋国国王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,人人在争论是哪家王公贵族的爱女。王与王后并肩而立在教廷的高塔之上,衣袂鲜红,如血玫瑰在风中怒放。王后身形极美,纤细挺拔又修长,风吹乱乌黑的长发在空中与树叶纠缠,即使看不清那张脸,也能远远地嗅到一股破碎的美感。


  "王耀!那是王耀!"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声低呼,引来周围人更加狐疑的打量。


  "是他!是王家少爷!"躁动在黑压压的人群中迅速扩散,有人惊异于新王的荒谬,有人唾骂着王耀的不堪,然而更多人震撼于他的美丽……却少有人联想起已经死去的战车对王后的爱与虔诚。


  国王向台下示意,乐师奏响琴鸣,掩盖住人们杂浪之语。他牵起王耀的手放在嘴边,落下誓言一般的轻吻,有人被这样浪漫的场景感动,发出激动的呼喊。阿尔弗雷德捏了捏王耀的手腕,窥视着上面只有他能看到的紫红色勒痕。


  "王耀啊,我真是个幸运的人。"


  你终于还是属于我了。


  赤棋国王站起身,牵着他的王后,迈着轻快而优雅的步伐离去。


  


  国王深爱着他的王后,王后却不爱他。


  三年来,这种说法喧嚣尘上,更有人将王后与上一任战车的故事整理出来,在市井间传颂。


  "赤棋王后与前任战车是互相爱慕的。"


  阿尔弗雷德从后搂住床榻上的人,脸埋在他的发丝里,手锁紧在他前胸,发出低不可闻的抱怨。


  "耀,三年了,在我身边三年了。哪怕是身体也好,也该爱上我了。"


  王耀沉默着闭上眼睛,阿尔弗雷德与从前的样子不大相同。这该是那个用家人性命胁迫他,用帝王权利占有他,用铁链和麻绳监禁他,用疼痛和伤口麻痹他的人。


  虽然那种情况只存在了很短暂的一阵,在布拉金斯基残缺不全的尸身从远方寒地运回来后,阿尔弗雷德开始变得异常明朗而温柔。


  ——他会动作轻柔地为王耀束发,会如珍宝一般拥抱他,会小心谨慎亲吻他,会注视他的眼睛,一遍一遍说着直白的情话。


  "黑棋国的兵力甚猛。"阿尔弗雷德继续说道,炽热的呼吸扫在王耀的耳尖,加重他微弱的喘息"王耀,西北部的兵阵部署,还是交给你。你是那样聪慧……只有你,我信得过。"


  "……好。"王耀微微叹气,往身后阿尔弗雷德的怀里蹭了蹭"很累了,睡吧。"


  王耀恨他,但王耀不会弃赤棋国于不顾,这是阿尔弗雷德的自信与底牌。


  王耀总将背影留给他,消瘦的肩膀,纤长白皙的脖颈,挡住疤痕的长发。阿尔弗雷德不后悔在王耀身上留下这些永不可磨灭的疤痕,他要他的恨与爱,伴着王耀直到埋入坟墓里去。


  "王耀,我是那样受尽折磨的爱着你——"


  阿尔弗雷德抱着王耀沉沉睡去,黑暗中,王耀睁开眼睛,透过轻纱帷幔,注视着镜子中阿尔弗雷德模糊的脸。


  这样炽热的体温,这样包裹他的力气,这样阳光晒着干草的味道……这是活着的人才会拥有的生命啊。


  而他的生命早早地死去了。


  他翻过身,那张脸更加清晰的映在他眼里,安静的夜里除了蝉鸣,只剩下心脏强劲地跳动。王耀将手放在阿尔弗雷德的胸膛,指尖的震动让他分不清这剧烈的频率是自己的,还是他的。


  弄权者爱把挖掘温柔陷阱当做戏弄众生的游戏,心甘情愿坠入陷阱的人却络绎不绝。该说是耽于那份王者的魅力,还是败于对爱的渴求?


  从未有人解开过那样的迷题。


  说命运是回旋镖并不为过,人总是要为自己的举动付出代价。但阿尔弗雷德并不担心此次北境亲征,当年布拉金斯基能节节制胜,他阿尔弗雷德琼斯同样可以。


  更何况,他身边还有王耀,他的王耀。


  王与后同时御驾亲征史无前例,战事也比他想象的更加吃紧。狂暴风雪如同北境之地的神明,为黑棋国留下难以击破的庇佑,他挥舞的长剑能斩断敌人的咽喉,却难以斩断连绵不绝的寒冷。


  阿尔弗雷德抬手抚平王耀紧皱的眉头,用一贯带着朝气的声音安慰他:


  "没事的,我们会赢的。这些都是小伤口,是战士的功勋,更是君主的责任。"


  "阿尔弗雷德琼斯,君主的责任可不是有伤不治,有勇无谋的往前冲。"王耀捻着纱布的手用力一拽,惹的阿尔弗雷德嘶嘶哈哈大叫起来。


  "我的王后,这是在心疼我吗?"


  推开阿尔弗雷德抓过来的手,王耀别过头,错开身子收拾沾满血污的药箱。


  "我是在心疼赤棋国的将士们,要听命于一个没脑子的将领。"


  阿尔弗雷德笑了笑,按住王耀忙碌的手,扯开披在身上的袍子,将他拉到窗边。月光抖落在他脸上,金色发丝也镀上一层清浅的柔和。


  "我亲爱的王后,我的伤口很疼。"


  他亲吻着王耀的手背,另一只手扶上他的腰。


  "所以,能请你与我跳一支舞吗?"


  许是自古夜色都含着恋人们的拥吻与祷告,让身处其中的人也对扎根于大地的爱意难以违抗,王耀没有推开他,而是随着他的舞步,轻柔地与他在月光下旋转。


  

后面二分之一不知道具体哪里过不了审,老地方见吧

被屏蔽的没脾气(›´ω`‹ )



彭罗斯阶梯:几何学悖论,指一个始终向上或向下但却无限循环的阶梯。罗彭斯三角,被称为形式最纯粹的不可能。罗彭斯阶梯的本质就是这样一个永无尽头的三角。



  
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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